回身便看见了倚在架子前的男人。 对方脸色苍白异常,没有分毫情药发作的模样。 只用一双异常漆黑的眼眸在暗中不知盯了她有多久。 “可是在找这个?” 在沈欲的手掌心里正堂而皇之地躺着一只瓷瓶。是解药,也是最为无可抵赖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