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视线飘向她双手。
阿九藏起掌心伤痕,打趣道,“看,我就说你我有缘,连伤的地方都一样。”
怀英没笑,眉目之间隐隐有不赞同之色。
阿九大大方方看他,只差将“不觉有错”四个大字刻在脑门。看似骄纵模样,反倒越发惹人怜爱。
两人对峙,输的那个从来是他。怀英轻叹一声,一手入袖,而后掌心向上,送至她面前摊开。缠着白布的手心中,躺着几颗异形小粒。
是饴糖。
阿九眼睛一亮,伸手去捻,“怀英怀英,你真是我的知己。”
她自小贪甜,姑姑却管得严,连酸梅汤都不许多喝,更别提饴糖。
含了一颗进口中,正欲再捻一颗,怀英却拢手,含笑看她,“一颗一颗来。”
阿九只得收回手,舌头搅着糖豆转动。
男人温柔,女子娇俏,此时无声胜有声。
刑苍看见的便是这幅画面。他被定在原地一般,一动不动地凝视二人,手掌不自觉收紧,掌中碎冰纹玉瓶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