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脸埋在枕头上,说出的话也是闷闷的,听起来好像有多不乐意似的,禾渊又踹了一脚她的诊疗床。

“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觉得爷技术差,以后巴不得天天被周北易干呢!”

“我并没有这样想。”

禾渊气的咬咬牙,跟她说话简直要废掉他半条命!一拳摔在棉花上的感觉真不痛快。

奈葵静静的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中,眼前陷入彻底的混乱,没有一丝光线,脑海中又浮现着她梦寐以求的主人模样。

拳头越握越紧,她将眼中湿润的液体蹭在自己胳膊上。

禾渊给她伤口消毒,看着她的反应以为是太疼了,胳膊都紧绷着开始抖动。

他用镊子夹着酒精棉花,力道还是放轻了些。

“喂,爷问你啊,你留这么长的头发干什么?方便打架的时候被人抓吗?”

她忽然吸了吸鼻子,禾渊惊愕看去,以为她被刚才自己羞辱的一顿哭了。

“主人喜欢。”

“你……你主人喜欢你留长发?”

“嗯。”

发丝及腰的长度,估计从她主人喜欢开始,从来都没剪过。

“真深情啊。”他话意嘲讽着,笑声不明,“这世界上还真有奴隶相信主人对自己是真爱,要真爱你,干嘛把你送进这种鬼地方?”

“是我不听话。”

禾渊舔了舔后槽牙,看着棉花上逐渐被血液浸湿,变成血红色,扔掉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桃花眼压低微眯起。

“爷问你啊,你有什么梦想没?”

她的梦想,再简单不过了。

就是能被主人从这地方快点接走,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表现再乖一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

“爷问你话呢啊!”

禾大少爷脾气上头,又听见她吸了吸鼻子,正打算抓着她的头发,看看她到底哭没哭,就听到一声焦糯的沙哑声。

“想吃,桃子。”

浓眉一挑。

“就这?”

“嗯。”

“吃屎还差不多呢。”他翻了个白眼。

奈葵每天的训练课程固定都有口交课,这也是为她量身订造的课程。

面前一排桌子上放着不同大小的假阳具,从一到十,一个一个去深喉试探着喉咙极限。

周北易斜靠在她身旁的桌子上,嘴中含着未点燃的雪茄,长腿随意的翘在一个矮板凳上面,撑着桌面往后半倚,他身姿修长,皮带勾勒出细而有力的腰肢,

看着她连第一个都含不进去,深喉处顶进就开始反呕,不耐烦的皱了眉。

“蠢。”

将雪茄放入风衣口袋,走过去摁着她的脑袋强制往下压,将假鸡巴穿透喉咙,看她窒息的口水直流,脸色胀红抓着桌角,指尖用力泛白。

他默数着计时,她撑到第七秒的时候就要不行了,抓着长发将她的脑袋提起来,给她仓促的咳嗽时间。

再重新压着头摁下去,数着七秒的时间,中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逼她的喉咙去适应打破敏感点,这是唯一的调教手段,也是只能这么去做。

从入学开始没有吃过一口饭,只有给她输液的葡萄水,她喉咙里连胆汁都吐不出来。

“咳咳呕咳!”

被呛到的口水,她喉咙里火辣辣的胀痛,无措的捂着脖子,时间又快到了,头上的手劲儿突然加重,她面色如灰,张着嘴巴准备迎接新的一轮。

叩叩。

训练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周北易面色不怒自威,抬头看去,是两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

隔壁的精神病训练师和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