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
四个在训的奴隶中只有两人一次性完成了此项目,剩下两个没有过关的,等待制裁。
“继续。”
第一个没过关的奴隶再次爬到傅言琛面前,重新挨那五下板子,鲜血顺着肚子留到腿面,血迹干涸,男人就像没看见似的,抬手挥上。
这次连两下都没撑过,奴隶就哭着动了。
“额啊!先生!求您怜惜……”
另一个倒是死咬着嘴里的软肉,挺了四下,第五下时还是哭着倒地,身体蜷缩着,抖个不停,乳尖上薄薄的一层皮像是能随时烂掉一样。
挨第二轮,更是比第一轮难,明知道不可能受下这五板,却不得继续跪到傅言琛面前,受第二轮的磋磨。
他看了眼这四人的二级调教师,“耐痛训练做了快三月,过关率只有50%!”
调教师冲白涵微微欠身,“对不起白涵大人,我再加强下强度。”
他怎么也想不到白涵的耐痛测试这么不走常规路线。
“再给你一个月。”
“是。”
傅言琛取下手套,重新戴了双新的,而后拿酒精湿巾仔细擦着早已染上血迹的木板,头也不抬的说:“叶冉,到你了。”
叶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下意识的看向傅言琛,眼里满是错愕。
“不认罚?”
“奴隶不敢。”少年声音平静,背在身后的手却暗暗发力,指甲深陷进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