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叶冉不敢再墨迹,随着牵引绳乖乖的爬,后穴的刺激太过强烈,叶冉初尝这种快意,丝毫忍受不了,后穴不受控的收缩,趴在地上痉挛。
身前的分身本该欲望高昂,却被锁在笼子里颜色慢慢加深。
“这就后穴高潮了?”傅言琛蹲下来,捏住按摩棒的尾端:“太敏感了。”
男人来回抽插那根按摩棒,叶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情涣散,后穴就被按摩棒猛操,他慌乱中用额头抵住男人锃亮的鞋尖:“先生,先生求您了,奴隶受不住了,真的好疼。”
坚硬的阴茎在笼子里叫嚣着想要破壳而出,腿根的神经连着性器一起疼的发颤。
傅言琛起身用鞋尖挑起叶冉的下巴,又拿鞋尖来回拨弄跨间贞操锁。
“啊”本该硬挺的阴茎被卡着尿道棒缩在贞操锁中,被拨弄后更是一阵酸痛。
“奴隶,你很吵,也很没规矩。”傅言琛看了眼已经在牵着安然和诺尔走出调教室的顾清,显然另外两人虽然痛苦,但并不敢像叶冉这样放肆,“这点疼都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办?”。
“对不起,奴隶、奴隶只是……”
“只是觉得我会纵着你?”
叶冉愣住,他从傅言琛的眼里读出了嘲讽的戏谑,他从来不敢奢求傅言琛会纵容他,但自己好像的确比在初训楼时,要脆弱很多,他在傅言琛面前总会流露出更真实的身体反应,叶冉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百口莫辩:“请先生责罚。”
“自然要罚,但不是现在。”
男人拽着牵引绳,走在前面,顾清大气都不敢出,拉着安然和诺尔跟在后面,从早上见到白涵时,顾清就发觉他一脸戾气。
一行人在走廊拐了个弯,进了另一间调教室,跪着四个奴隶。
叶冉还以为傅言琛说的“学长”是昨日顾清说的西半岛的,没想到却是A区另外四个受训的奴隶,早上晨训时还见过。
傅言琛坐进沙发,叶冉安静的随着牵引跪到沙发旁边,身后的按摩棒还在以比安然他们高一档的速率工作,只是再疼,叶冉也没有发出声音了。
他应该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奴隶。
诺尔和安然在一旁跪着看,新人今日只是围观学习。
“耐痛测试,一个一个来。”傅言琛把牵引链放到叶冉嘴中咬住。
四个奴隶中最左边的率先爬到傅言琛面前跪直上身,脸上因为害怕而惨白。
傅言琛阴着脸戴上手套,拿出一次性的医用针头,快准狠的穿过奴隶的乳尖,另一边也迅速穿过,跪着的奴隶纹丝不动,只是呼吸乱了乱。
“侧身跪。”
奴隶依言侧过身跪,这样一来就是正面对着叶冉和跪在不远处的诺尔和安然。
顾清递来一个四指宽,不到一米长的长方形檀木板,“五下,不准动。我今天心情不好,噤声。”
木板横着打上一对穿刺过的乳尖,将乳头拍平又弹出,木板离开时,乳尖穿刺过的地方冒出鲜红的血珠。
奴隶跪着没动,却是深吸了一口气憋住,没发出丝毫声音,虽然表情扭曲,却是抗住了第一下。
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时,奴隶还是没忍住向前弯腰,将挺出的胸缩了回去。
傅言琛收起板子:“下一个,你去后面排着,一会重来。”
“是。”奴隶爬到另外三人身后,嘴唇都在细微的抖。
安然憋着哭劲儿,安静跪在顾清旁边。
第二个奴隶也是如法炮制,挺过了五下纹丝不动,虽没发出声音,眼泪却流了不少,胸前挂着两道向下延伸的血迹。
“下一个。”男人声音没有波澜,只是在完成机械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