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寻脸色难得沉下来,吓得鬼鬼祟祟想去拨弄菜玩的清心经都不敢动弹了,乖乖夹紧尾巴蹲坐在地上。
它还是只小狗,没本事驱赶其他牲畜,墨寻带它出来也只是见见世面。
连自家狗都探头探脑,要是没他,这菜地还怎么办。墨寻打定主意,就在这守着等顾随之。
“大人!”
夕阳落下,进宝坐在他边上,两条腿晃晃悠悠。他发现墨寻也不是很吓人,自己又在宅子里孤单太久,耐不住溜出来想没话找话。
“我看那姓祝的一大早就把夜壶埋了,还埋在村头茅厕附近,那个味啊...”他扇了扇手,作嫌弃状。
“啧啧啧。”
“挺好的。”
这事终于告一段落,祝澈的墨题应该也迎刃而解。
墨寻低头看了眼小男孩,他明明自己都脏兮兮灰头土脸,还在那说茅厕卫生说得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