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那眼色仿佛对晏居之颇为失望。

“瞧我,也是糊涂了。”

“我家大哥儿这么些年,从未带过女子归家,而今我也是喜得紧,以为他开窍了,哪曾想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罢了罢了,是我冲撞了娘子,我先饮一壶酒,为安娘子赔不是!”

言毕,晏夫人竟然真的对着酒壶,吹了一壶酒。

安无恙亦是头一次见到有女子饮酒这般豪爽,当即愣住。

待她回过神来,晏居之已经为她斟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