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您也依然可以这样唤我。”

“守、守正?”

“嗯。”

男人的动作虽然温柔,但汹涌的快感依旧不断累积,最终扭曲成了痛苦。

殷祝流着泪,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犹如一条濒死搁浅的活鱼。

等越过那道临界点后,他猛地睁开双眼,剧烈喘息。

殷祝恍惚着回神,发现自己正静静躺在床榻上,下身一片冰凉。

他仍穿着昨晚入睡前的那一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