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男人,屈辱使他紧紧闭上了眼睛。
肉棒抵住了他的小穴,用力一挺便钻了进来。后入的姿势能够插得更深,快感会更加强烈。他的双手贴在玻璃上,臀部被迫微微翘起,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操一样。
前列腺被摩擦而过时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这电流会钻入四肢百骸,似乎连五脏六腑都变得酥麻起来,后腰酸软无力,腰椎几乎都化成了水。
杨炫死死地咬着下唇,疼痛会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渐渐的,下唇的痛感变得麻木,湿润的液体从下唇渗出,流到了下巴上。杨炫几乎要压抑不住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了,他绝不会服软,也绝不能服软。
用力咬住右手的虎口,眼泪在同一时间夺眶而出。
他的听力变得敏锐起来,听着门外的孙瑛在讲电话,对方沉默时他会心惊,担心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暧昧淫糜的动静,对方忽然起身走路时他的心跳会暂停,害怕会忽然闯进办公室里,撞见这可怕的一幕。
同时,他能清楚地听到身后之人略显粗重的喘息和操弄时淫荡的“啪啪啪”声,他记得他大学的狐朋狗友经常开黄腔,有人会突然拍三下手,其他人便会心一笑,他也因此得知原来拍三下手是这样的含义。
他觉得恶心极了,无论是那时听到他们的解释还是此刻充斥在耳边的声音,亦或者由内而外的难以忽略的快感,他都觉得恶心。
他像是一个性爱娃娃,主人想操他时便操了,不会问他的感受,也不认为他会有反抗的能力。二十年来,他将杨寒川当成最爱的哥哥,杨寒川却将他当成一个没有自尊没有底线的玩偶吗?
缓缓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杨炫看着玻璃上映出的那张脸:惨白、脆弱、迷茫,下巴上挂着的鲜血已经干涸,可怜又无助。
操到最后时,杨炫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他站着了,于是杨寒川将他抱到了沙发上,压在他身上快速抽插着,大约抽插了一百多次,一股浓稠灼热的液体射进了杨炫的体内。
杨寒川将脸埋在他的锁骨处,两个人静静依偎了许久,如同两只挣扎无助的小兽,分明将对方伤得遍体鳞伤,可互相依靠的又只有对方。等杨寒川起身时,杨炫默默抽了几张桌上的抽纸,将流出小穴的精液擦干净,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捡起裤子套上。
穿好裤子,他抬脚往外走。杨寒川问他去哪里,他说去卫生间。
他感觉到走动时小穴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滴在内裤上,可他已经懒得管了,只是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慢慢等着精液尽数流出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有余,旁边的隔间响起了电话铃声,期间杨炫没有听到有人进卫生间,因此那人一直在旁边的隔间里蹲着。
杨炫无声骂道:“妈的,上班还摸鱼。”
“喂?干嘛?”是李明全。
对面那人说了什么,李明全略有些烦躁地说:“我一会给你找,刚才被杨董训了一顿,暂时不想回办公室。”
看来这一个多小时里,李明全一直在厕所摸鱼。
杨炫又骂他几句,忽然听到他抱怨道:“我真是被那个美工害惨了……算了算了,不提他了。我下周要去连城出差,你帮我订张机票。”
“连城”二字一出,他心中咯噔一下,微微眯起眼睛。
李明全又和电话对面那人讨论了下工作,随即挂断电话,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按下冲水键,在水声中打开隔间门走了出去,却在经过旁边的隔间时被一股大力拽了进去!
“唔……”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李明全惊恐地瞪着面前的人,眼神逐渐变得迷茫:“唔?唔唔?(杨炫?)”
杨炫不耐烦瞪他一眼:“唔你妈!”
他压低声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