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双幽深的双眸盯着,心中无端升起惧意,却是强撑着不肯服软,“我困了,要回去睡觉!”
“乖乖今天要陪我上班,下班后我们一起回家。”他的大手堪称温柔地抚摸着杨炫的后腰,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他爱不释手,想用力收紧他的腰,看他痛到眼尾湿红,听他可怜兮兮地求饶,可杨炫的求饶会让他更加兴奋,他会慢慢收紧双手,感受着嫩肉在掌心中挤压变形,肋骨会刺破娇嫩的皮肉,大肠、小肠和肾脏会变成一团烂肉。此时的杨炫还活着,但已是奄奄一息,杨炫会痛得神志不清,一时忘记所有,迷茫地唤他“哥哥”,他便会温柔地吻他,然后告诉他:“乖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疼!”一声痛呼使杨寒川回神,他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收紧了双手。
杨炫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
杨寒川垂眸,敛去眸中的疯狂,再抬眸时已然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勾起唇角:“乖乖,我们还没有在办公室里做过爱呢。”
他不顾杨炫的挣扎,将杨炫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同脱掉,双手各抓住杨炫的两只脚踝,用力将其拽向自己,杨炫不得不用双手向后撑住,才勉强没有倒下。他惊慌失措地看向办公室门,“你他妈疯了,万一有人闯进来……”
“不会有人闯进来。”杨寒川打断他的话,大拇指按压着杨炫粉嫩的小穴,嘴里讲着不堪入目的话:“乖乖天生就是被哥哥操的命,哥哥操了你那么久,你的穴依旧那么粉嫩紧致。”
说到“紧致”二字时,食指硬生生闯了进去。杨炫痛得闷哼一声,害怕被外面的孙瑛听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中指插进小穴时,杨寒川注意到杨炫白嫩的侧腰红了一大片,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草草用两根手指扩张,没有耐心插进第三根手指,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红色,抽出手指,猛地一挺胯
“噗嗤。”
杨炫顿时感到眼前发黑,撕裂般的剧痛使他的脸唰得变白,额头冷汗涔涔,双腿在空中无力地颤抖。
杨寒川将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大手在他修长纤细的双腿上游走,视线却不曾移开那片红色。他不顾杨炫的疼痛,自顾自操弄着杨炫的穴。因为疼痛,杨炫的身体下意识阻止杨寒川的进入,可这种阻止却大大增加了杨寒川的快感,逼仄的小穴不停夹着他的肉棒,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疼……杨寒川你找死……”杨炫不知道杨寒川是发了哪门子的疯,这次为什么会这么粗鲁暴力,他痛得几乎要晕厥,可嘴里却不停咒骂:“你操我一次就短五厘米,你就是金针菇,牙签男,肾虚男,没人要的老男人嗯……”
不知不觉间,疼痛渐渐变得麻木,一种奇妙的快感慢慢爬了出来。这种快感与以往的并不同,以往的太过张扬,可这时的十分隐秘,好像是藏在皮肤下的蚂蚁,慢吞吞地啃食着血肉,带来阵阵刺痒酥麻。
杨寒川对杨炫的身体了如指掌,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最敏感的部位是何处,也清楚知道他的前列腺在何处。其实杨寒川插进去后便一直顶撞着他脆弱的前列腺,可一开始太痛了,杨炫根本体会不到快感。如今痛意渐渐消失,快感便肆意地钻了出来。
杨炫无意间泄出的一声呻吟仿佛打开了某个危险迷人的禁忌,杨寒川忽然将他抱起,身体凌空时杨炫下意识紧紧搂住了杨寒川的脖颈,小穴不自觉夹紧。走动时肉棒在体内缓慢抽插磨动,慢条斯理地撩拨着杨炫的神经,他紧咬住下唇,不肯让第二声呻吟泄出。
他被抱到了落地窗前,虽然知道底下如同蚂蚁般来来去去的人们看不到50层的窗户内正发生着怎样惊世骇俗的一幕,可此时此刻,他依旧感到惊慌。
杨炫被迫面对着落地窗,看到窗户上倒映着的半裸的人和他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