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洲抱她出来时,私密处仍紧紧连着,她双腿垂着他身侧,夹着他的腰穴也夹着他的肉棒。

滋味太过美妙,以至于彼此都不曾有片刻抽身。

过往的每一次都没有如此疯狂,疯狂得卫生间的水流哗哗,两人却交缠在旁边的沙发上,她胯在他腰间迫不及待往下坐,他扣着她的臀狠狠往上顶。

相连处比之泥泞米浆还要淫糜,宋亦洲拿两个枕头垫于她的膝盖,哄着她跪在地毯上。

圆嘟嘟的屁股高撅,她抓着沙发沿想跑,可肉棒仍嵌在她穴里,不过狠狠一顶她便无力趴跪了回去。

“小乖,想跑哪去?”

宋亦洲握着她的乳将人扣在怀里,掰过她的脸吻住她,男人的粗喘混着女人细碎渴望的呻吟,所有灯光就来源于落地窗外的迷离夜色,她眼神涣散,在来来回回的摇晃中梦里梦外不得清醒。

她身上哪哪都沾着他的气息和味道,可仍然不够,嘴唇交缠的蜜液被他涂于她的乳上揉搓,她粉嫩的臀被他撞得啪啪作响,夹着肉棒的穴潺潺又是一股蜜液流出。

脑海中像是有闪电劈过,她爽得泻了出来....

....

不止过了多久,疯狂消弭。

欢好后的连织趴在床上,沉沉睡去,大抵真的累坏了,连着睫毛眨动的频率都减弱了好多。

宋亦洲披着件袍子立于阳台上,整个城市已经酣睡,几许灯光立于泰晤士河边,透过玻璃跳跃在他的眸底。

热气退却,冰凉袭来,面对这风雪寂寂的夜里,他才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有些温暖和放纵一旦得到,便再也不想松手。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折返回卧室。

卧室热气足,被子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挺翘的臀部和后背悉数裸露出来,像是起伏迷人的山峦,更隐约可见臀缝里那一抹嫩红,像是开到极致的娇艳玫瑰,连着刚刚被插开的小口都清晰可见。

宋亦洲目光突然骤暗。

他调高了房内的温度,在暖气前烤得手掌发热,才走到床边,盯着她右臀上类似梅花形状的淤血。

一年前不曾有过。

他手缓缓触摸上去,若有所思。

这周更七休一,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见宝们。后面的剧情我还得去理一理。

今天冬至(准确来说是昨天),祝宝们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