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好处像是有上千万蚂蚁在啃噬,密密麻麻的瘙痒沿着毛孔缩张。

彼此都快欲火焚身了,她颤抖着压抑着,想要去吻他。

可宋亦洲却偏偏躲开,捧着她的脸蛋,涩意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宋亦洲你还记得吗?”我们也曾有过一段。

她眼神涣散,早已听不明白。

男人在她耳边蛊惑般低声。

“叫我的名字...叫亦洲,叫了就给你。”

“亦洲..亦洲..”她成了欲望的奴隶,两条腿如蛇似的缠着他。

“要..要…动一动...”

女人弥漫着春水的眼里渴望着贯穿,令人看上一眼便血脉夲张。

宋亦洲不再压抑,胸膛故意恨压她的乳儿,肉棒戳刺着骚包包一同来来回回的荡漾,两条腿儿已经无限张开,再张开,任由男人粗壮的双腿横贯期间。

棒身虬结着青筋,在她穴里反反复复的撞击,换着方向深捣,那呻吟声娇媚入骨,听得宋亦洲头皮发麻。

他将她抱坐起来,又侧抱在怀里,手掌放肆地揉着她的身子,又没完没了的接吻,嘴巴啜吮的声音燕好处的咕叽声从不间断。

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欢愉滋味,他分毫不愿离开,给足她甜头让她自动缠上来,咬着他的肉棒不断地晃着。

窗外的夜景渐渐黯淡,酒店自带的时钟隐约指到凌晨一点了。

可卧室的疯狂却从不停止,他不仅用手指和嘴唇让她到达天堂,甚至膝盖抵在她穴在磨蹭,粗硬的腿毛加之更硬的膝盖骨,让她仰着头眼瞳涣散,几欲泻了出去。

连织自动将他的肉棒吞吃了下,手艰难抵上他的胸膛,屁股摇成了孟浪的蛇。

她双眸迷乱,乳儿沾着津液潮湿不已,底下更是迷乱不堪,汗水沾湿的脸蛋哪怕深陷欲望,都透露出一丝绝不愿意与人分享的清冷,更诱得男人想狠狠地将他拉入深渊。

中间床单换过好几次,总统套房有专门的侍者二十四小时服务。

两个女佣进来换床单时,卧室和客厅都空无一人,只有浴室隐约传来灯光,水流哗哗声太大什么也听不见。

扯下的床单堆在角落,宋亦洲知道她脸皮薄,明日起来必定是要算账的。

于是床单是他自己扯下来,欲盖弥彰般。

的确是欲盖弥彰。

屋内欢好的气息那样浓烈,闻之令人面红耳热,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

铺好床单,啪的一下房内又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