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突然清醒,猛地推开他,“沉祁阳你想发疯别拉上我,我只是做妈妈的女儿,外婆的外孙女,我才回家找到我的亲人!你别来阻碍我!”

她好不容易才在沉家稳定下来,不用提心吊胆时时害怕穿帮,可这个混蛋就是不让她安生。

连织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抓起身后的雨刮器狠狠砸他,然而尖锐在她手上刮过一道,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沉祁阳瞳孔微缩,立即拿过她手。

“我看看。”

“不要你管啊,黄鼠狼给鸡拜年。。”

连织顿时更气,疼痛刺激得她眼角发红,把这笔账通通算在沉祁阳头上。

她正狠狠推开他下去,人却被沉祁阳抱去他车里,布加迪后车尾虽被撞了凹陷,但不妨碍里面座椅宽敞。

他将她放于副驾驶上,连织刚要挣扎,紧绷威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再敢乱动我亲你了啊,然后将照片打印给爸,说我两早就两情相悦。”

“你敢!”连织仰头看他。

沉祁阳目光恣凛。

“你看我敢不敢?”

“你,你”

连织咬紧牙关,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第一次无用武之地,果然放狠话这事就看谁更不要脸。

“沉祁阳,你简直是个混账!”

沉祁阳挑眉,突然笑了声。

“现在才想摆做姐姐的普,是不是太晚了些?”

连织:“…”

她狠狠地撇过头,再也不想和他说话。

沉祁阳去往驾驶位,中控台的箱子里放在一应药品。他玩车很疯,沉母便在他所有跑车里放了一应急药品,就怕有需要。

他取出棉签和酒精,拿过她手。

连织还要堵气往回抽,沾着酒精的棉签沿着伤口轻轻地涂抹。

她轻轻“嘶”了声,往回挣扎。

“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