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
他不早疯了。
忍到现在,什么桎梏都是狗屁。
道德规矩束缚圣人,但他不是。沉祁阳看着她脸蛋涨红如滴血,嗔怒间红唇和双眸都说不出的艳丽,似难以接受,又仿佛只想逃避。
什么反应都好,总比装模作样一无所知,好过打着为他着想的名义给他拉郎配。
一股拉她共堕落的畅快沿着沉祁阳的背部神经攀爬而上。至少那晚的失控和沉沦,如今影响的不再单单是他一个人。
“还记得西郊酒店那天,还有我吸毒咱两开去田野那晚…”他手指碾了碾她的耳垂,莫名的战栗袭遍连织全身,她想挣扎又挣扎不得,只能看着男人身体贴近,声音近乎蛊惑。
“又不是没亲过,都不止一次了。”
西郊那回,吸毒情不自禁那次,或许还有她不曾明晰的温泉酒店一晚,无数个个旖旎缠绵的画面停留在沉祁阳脑海。
他平时有多压制,梦里便有多疯狂,甚至残存的迤思自动越过他的意志去剥下那条内裤…
醒来后的无数个烟头堆叠在脚下,如今再看她一无所知的样子,他便没法冷静。
连织:“那完全不一样!”
她睫毛不停颤动,某些想逃避的被他刻意翻找出来。
沉祁阳偏偏不让她逃避。
“哪里不一样?”他道,“不好奇当时我为什么亲你?之前咱两明明也是姐弟,你那时怎么不说我疯?”
连织心脏砰砰跳,被他说得喉咙干涩不已。
因为他们根本没血缘,她也从未往那禁忌方面去想,如今也不过是搪塞他的理由。
她脸蛋倔强又柔软,尽数被他手带了回来。
沉祁阳眼神黯了又黯,明明是她纵容他的,要一刀两断就得趁早,偏偏又陪着他一起出生入死。
现在才想划清关系太晚了。
他手指抚了抚她的脸,声音低哑:“之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了,就亲吻而已,我又没对你做其他的…”
男人唇离她好近好近,仿佛一贴近就能将她含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连织脸蛋上,他漆黑的眼瞳里全是她的倒影。
太有诱惑性了,私有多情缱绻将连织缠裹,只是张嘴而已,就像以往那样,在渍渍吮吸中何尝不是有莫名的兴奋沿着她背脊攀爬。
她甚至捏紧拳头去抵抗,却被他一一打开,十指相扣放在身侧。沉祁阳唇缓缓贴近,就在要吻下的那一刻。
“不行,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