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再专门摆酒赔罪。
“少来这套。”
沉祁阳摆手让他自己去忙。
人一走。
沉祁阳将冰球放入古典杯里,清脆一声,冰球炸开的冷雾缭绕上他修长的指间。
足够的百无聊赖,却足够的惹眼。
只说优越的侧脸轮廓便让有心人频频看来,且不用提他背后的身份和荣耀,只是有勇气的早被他掐死在摇篮里,剩下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一个眼神淡漠瞥来,便不敢再动。
沉祁阳玩着冰,目光却不时扫向沉母所在的位置,眉头随之一蹙。
她不在。
0267 下卷140,醋了
高靖忽道:“猜猜这次的证婚人是谁?”
沉祁阳头也不抬。
“嗯?”
“宋亦洲。”他感叹,“这厮的度量不是一般大。”
傅珩不曾听过这段往事,听他侃侃而谈当年,宋亦洲彼时还不是宋家接班人,是不被重视的三儿子。几乎在旁支嫡系里受尽冷眼。
这位叔叔和新娶的夫人明显更为势力,看出宋亦洲大哥和他不和,于是没少做刻薄宋亦洲的事,以此来讨好未来的接班人。
宋亦洲当初也一一忍了,高靖正等着他多年得势憋大招,没想到竟然是和和睦睦。
高靖啧啧道:“照我这暴脾气,首先就是把这对夫妻收拾了,还想我做证婚人”
傅珩道:“德行,所以你学不来人宋总那套。”
沉祁阳嘴角牵着,但明显敷衍。
国中在英国和某位继承人起冲突干架,梁老爷子教他的第一课便是忍和让。
没有触及自己的底线,退让和示弱又何妨,难道逞威风才叫英雄。
后来沉祁阳让了,用六年后让对方身败名裂作为代价。
卧薪尝胆这事,宋亦洲明显做得比他好,都快以德报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