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扉轻响,赫连漠拎着滴血的柴刀站在月下,脚边倒着只咽喉被割断的灰狼。她举灯照见他锁骨处的咬伤,金疮药瓶却被他反手扣住:“脏。”

“坐下。”白傲月扯开他衣襟的力道带着怒气。赫连漠僵着身子任她包扎,直到药粉混着女儿香渗入伤口。晨光初现时,白傲月在捣药臼底发现块带血的玉珏正是她及笄礼上摔碎的那块凤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