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一次挺立的性.器不由分说捅了进来,又急又狠。
“操。” 南乙下意识骂了脏话,可声音都被闷在枕头里,他费力地侧过脸,才终于找回点儿氧气。
梦里的秦一隅毫无收敛,也平时很不一样,不说话,只往死里干。 一下比一下狠,雪白的臀肉肉眼可见的红了,颤巍巍的。 柔嫩的穴.肉一次次被捅到最里,又随着他的抽离翻出来,带着不久前才射.进去的白浊。
连交合的声音都变了,打出了沫。 南乙被快感和羞耻心淹没,只能咬紧牙齿,只要秦一隅一顶腰,他就爽得浑身打颤。 “秦一隅,你完了……”
有本事你一辈子别醒。
还没等他放完狠话,痛感突然从后面袭来-秦一隅俯下身,猛地咬住了他汗湿的后颈。
他一边用体重压制他,从背后狠狠地凿开这副身体,一边叼住那块肉不松口,简直跟真的狮子在交媾一样。 南乙找不到丝毫反击的余地,他甚至动弹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生猛的侵略。
“疯子......
大脑一阵阵的空白,南乙甚至感觉眼前一黑,用力攥着床单,指尖发麻,口齿不清地念着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内容,一阵阵电流从头到脚涌上来,每一块骨头都酥了,好像一撞就会粉碎。
他晕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他被侧抱在秦一隅怀里,稍微一动,发现那大家伙竟然还塞着。
他想出来,但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混乱地要命,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眼皮很重,困意再次袭来。 睡着前,他含含糊糊骂了一句。
“疯子。”】
第二次醒来时,窗帘外透着淡淡的蓝,天快亮了。但窗户却不是卧室的窗,南乙向后仰去,后脑勺倒在秦一隅的锁骨上。
秦一隅从后面抱住他,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声叫他“宝宝”。
南乙这时候才恢复点意识,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泡在浴缸热水里。
“你醒了.....”他一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嗓子就没这么哑过。
完了,明天录音怎么办。
“对不起。”秦一隅从水里拿出自己的手,食指和中指放在南乙屈起的膝盖上,啪嗒,用手指代替他下跪,“我已经挂号了,周末就去睡眠科看病.....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一片狼藉的床和南乙,人都懵了。
明明他是打算好好睡一觉,早起去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