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 南乙知道自己在犯傻。
可他都已经和一个正在梦游的人上床了,还有比这更傻的吗?
明明他一向都是最清醒的那个。
忽然,他听见秦一隅呢喃着什么,可实在听不清,只能侧过脸,耳朵抵在他嘴唇。 耳钉撞在他的唇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叫我……”
叫?
“怎么叫?” 南乙贴到他耳边,“秦一隅? 你听得到吗?”
秦一隅依旧这样用力地往上撞,快把他撞散架了。 那张好看的脸微微仰着,专注地望着他。 南乙喘着气,试着换一些称谓:“久久? 学长?”
每次在床上,秦一隅总是变着法儿威逼利诱他叫点儿好听的,可南乙总是故意不让他得逞,故意问:什么好听?
这样他就能骗到秦一隅叫他老公,或者其他腻味的称呼。 百试百灵。
可现在,或许是因为知道秦一隅听不见,知道他不会记得, 南乙变得极其坦诚。
他压着呻吟和喘息,贴着恋人的耳廓,很小声叫他:“老公。”
怪的是,秦一隅好像真的听见了似的,歪了歪头。 速度忽然变得非常快,快到南乙受不了,下意识往上抬,可又被他强迫着摁了下去。
“太快了,停..." 梦里掐脖子似乎也变得无效了。
南乙试图用些温和的方式,靠在他耳边,哄人似的,“慢点儿,乖。”
还有什么能叫的?
他竟然有些词穷,想来想去,只剩下一个。
“哥。” 他抱住秦一隅,低声叫他,“哥哥,舒服吗?”
“是我好,还是玩偶好?”
这见效了,却适得其反。 秦一隅愈发狠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在颤,连最里面似乎都是,无论说什么,都始终隔着一层,秦一隅都听不见。 南乙也快听不清自己含糊的声音了,耳边只有用力的啪啪声。
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之前的每一次,秦一隅都是收着的。
他不留余地做起来跟杀人也没区别。
粗暴的侵略感几乎把南乙的理智吞噬殆尽,他坐不住,整个人向后倒,通常这种时候秦一隅会扶住他,然后缓一缓,可现在他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向上顶胯。 隔着薄薄的腹肌和肚皮,南乙几乎能看到那个大家伙顶出来的形状。
“你疯了..... 他试图往后倒,好退出来,透明的粘稠液体跟着被带出,拉了丝。 可下一秒,他就被抱着翻身压倒,眼睁睁看着秦一隅疯狗似的往里捅。
意识几乎空白了一秒。 他被折叠起来,腿窝卡在肩上,腰下是他为秦一隅亲手做的小枕头。 才十几下,他就哆嗦着射.在了秦一隅的睡衣上。 可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秦一隅把他箍在怀里,死死往里钉。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伸长脖子亲吻秦一隅的下巴,直到他也低头和他接吻。 呻.吟和呜咽都吞没在带血腥味的吻中。
秦一隅的呻.吟比他还重,热汽喘在南乙脸上,弄得他浑身烫得厉害。 很快,他感觉身体里的那大家伙颤了颤,一股暖流淌出来。 可秦一隅却没立刻往外抽,还死死钉在他身体里。
“你射了。” 南乙几乎没力气说话,舔了蓄在秦一隅下巴尖的一滴汗,推了一把他的小腹,扶着底端将他的东西抽出来。
白浊的体液也跟着被带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 原以为结束了。 南乙靠在床头,胸口起伏,他很想抽烟,吐烟圈在秦一隅脸上。 他会在梦里呛得咳嗽吗?
正胡乱想着,忽然,秦一隅竟猛地将他翻了个个,从背后压上来。
“你!” 南乙的后颈被用力摁住。 秦一隅粗暴地将他的脸闷进枕头上,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