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好吧,好吧。”他抱住了南乙,叹息似的说,“我?确实离不开你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从来没有为另一个人哭过,还哭了两次,要是被十八岁的自?己知道,恐怕要笑掉大牙。
只?要想起南乙为他做过的事,他心里就一阵酸涩,好像欠了这小孩儿许多许多,怎么也还不清了。
呼吸渐渐地平复下来,秦一隅抚开黏在南乙前额的发丝,温存地在黑暗中望着他,轻声问:“你后?来……是不是故意给我?买山楂馅儿的麦香酥的?我?们一起溜出去的时候。”
南乙盯着他,不想承认。
“被我?说中了?”秦一隅一看他这副倔样儿就知道了,“你是不是,也有点儿想让我?想起来你?”
“你说是就是吧。”南乙不想承认。
又开始嘴硬了。
秦一隅拱了拱他的鼻梁,撒娇似的说:“那个没你给我?带的好吃,差远了。你从哪儿买的,再给我?买点儿,我?还想吃。”
南乙本不想说,可秦一隅实在缠得厉害。
“我?妈做的。”他声音很低,“做了快一整天才做出两盒。”
秦一隅一下子愣住了,忽然觉得有些?冒犯,说话都结巴起来,“啊,是、是阿姨做的?”
“嗯。”南乙垂了垂眼,“我?……知道你的地址后?,想去看你,但又不想空着手去,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