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是抚一抚少女的背,“将?身子趴在书案上。”

殷乐漪红着脸照做,用双臂枕在书案上,将?脸埋进去不听?不看,忘掉自己此刻正?在被陆乩野摆弄。

陆乩野拿笔蘸了色,正?要落笔,殷乐漪身子却抖得厉害,他便握住她?的腰固定好她?的姿势,“殷姮,你抖得这般厉害,我如何落笔?”

笔尖上的墨滴到莹白的背上,凉意激的殷乐漪轻吟,“我、我不抖就是了……”

一张上好的美人?皮,还未落笔便被染了污秽。

陆乩野像是被败了兴致,眸中的笑意淡去几分,拿起她?掉在他腿上的衫,擦掉她?背上的那一抹污迹,“你若不将?身子摆弄好,便只能由?我亲自来摆弄。”

殷乐漪忙摇头,让陆乩野来摆弄,她?不知会被他弄成何种?不堪的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抵触和恐惧都压回心底,终于?不再发抖。

陆乩野瞧了眼?窗外的春景,桃花开的极艳,正?是入画的好风景。

殷乐漪以为不听?不看便能忘记身在何处,可当陆乩野的画笔落到她?背上的那一刻开始她?便浑身紧绷。

她?自幼娇养,从头到脚没有哪一处肌肤不娇嫩。陆乩野的画笔纵使再柔软,在她?身上游走之?时仍粗糙的令她?不适,她?甚至能感觉到画笔里每一根细小的毫毛,如同绵密的粗针在肌肤上来来回回的划过,激起她?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这过程实在煎熬无比,但?殷乐漪不敢出声,生怕打扰陆乩野的兴致。

她?也不知自己撑了多久,只觉身上的温热都慢慢褪尽,冷意一点点从脊背里爬上来,听?见陆乩野漫不经心道一句:“殷姮,你小衣的带子挡住我的花了。”

一个姿势撑了太久,殷乐漪思绪都变得有些迟缓,从手臂里抬起脸,回首去瞧他,“……什么?”

她?额间鬓发被压的有些微乱,澄澈的眸中不知何时水雾氤氲,眼?尾微微泛红,眉眼?昳丽如窗外桃花,神?态却乖顺似水,十分的我见犹怜。

陆乩野松开她?的腰,手探向她?的背心捏住那条小衣带,望着她?的眸色渐深,“我说它挡了我的花。”

他指腹轻轻一捻,细软的带便向两?边滑落,包裹着花蕊的小衣像凋零的花瓣轻飘飘地往下垂去,殷乐漪只觉上身唯一的温热也被陆乩野夺走,只剩颈子上挂着一条毫无作用的系带。

冷意和羞怯让殷乐漪控制不住地再次颤抖起来,她?羞愤的眼?眸里都起了泪,“……陆欺,你骗我。”

分明是在她?背上作画,怎的画到一半就解了她?胸前之?物。

在她?挣扎之?前,陆乩野先握住她?的腰肢固定住。

他此刻眼?中只有他未完的画作,“殷姮,是你说要迎合我,我的花还差最后几笔。”

没有小衣遮挡,陆乩野的手握的是殷乐漪那未着寸缕的侧腰,她?挣扎一下,他力道便收紧一分,宽大的掌心几乎快要掌住她?整个侧腰,再往上几寸,便是她?毫无遮挡的柔软处。

殷乐漪只好用手捂着那片小衣按在胸口,正?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

“公子在书房里待了白日?都未曾踏出一步,不知是在作何?”

“大约是在忙公务,我刚好有事要禀公子……”

这声音俨然是傅严和傅谨,殷乐漪吓得浑身都僵住,又忽然瞥见侧前方大开的窗户,他们兄弟两?人?要进陆乩野的书房必定会经过廊下,到时一定会看见她?此刻衣衫不整的凌乱姿态。

“有人?来了,陆少将?军你别画了……”

她?急的哭出来,陆乩野却不紧不慢地换了笔,继续在她?背上画着,“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