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男人依旧没有放开他。
“越遥。”他低低地喊。
殷姚抿着嘴,看了眼自己被紧攥的手腕,皮肉被箍得泛白,松开的时候一定会留下痕迹。
“越遥……越遥。”
也不知算呢喃还是呼唤,虽然只是不断地念着名字,但语气中的央求急迫又诚恳,任谁听了都无不动容。
他一声一声地唤着,像在痛心地挽留,手的力道却毫不松懈。
殷姚轻轻地说,“我有点疼,你先放开,我不走。”
“……”
“真的不走。”殷姚把身体靠过去,用温凉的体温碰他,哄着说,“先放手,好不好?”
大概是哄到了位,男人顿了顿,松开一直锢紧的手。
果然,那块地方肉眼可见的速度翻红发青,淤起血色,天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殷姚松口气,甩了甩手腕,坐在床上的男人安静下来,寡言地看着他,眼中明显弥蒙着醉意,并不清醒。
“越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