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将应拂云放到床上,有白倏地一下变成一条小黑蛇,爬到床尾去,乖巧地盘成一团。

虽不明就里,但有白确实能感觉到,他对应拂云的爱意,犹如延绵千里的竹海根系,深入地心,攀附交错,茂密生长,已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程度。

爱应拂云,并不使他胆怯或犹豫,但是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却让单纯的蛇妖害怕。

他很担心,脆弱如枝头海棠的应拂云会被他影响,会因他而痛苦。

传承记忆里说变成原型会好一点,更容易被安抚,也更容易平静下来。

有白想,蛇身贴着粗棉布床单,小幅度的摩擦,以缓解心中痒意。

‘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