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怜恋恋不舍地离开腹肌,毅然决然地接过他手里的药碗。

她咕噜噜地大喝一口,瞬间挂上了痛苦面具。

救命,她只以为这是药,但万万没想到,这是药粥啊!

太苦了,但为了面子,她硬是皱着脸喝完了。

一颗糖塞入口中,甜滋滋的蜂蜜味让她眯起眼睛。

好笨。

陆枭摸了摸她的头,“好狗狗。”

林怜觉得口中的蜂蜜糖更甜了。

吃完了糖,就该吃肉了吧。

小狗偷偷摸摸伸出了狗爪,试图丈量一下胸肌。

陆枭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她的揩油行为。

林怜被盯得心虚,揉了一下那健硕的胸肌,正准备收回手,就被他按住。

“摸吧。”

这、这么慷慨!

看他笑得如此阳光灿烂,似乎完全不在意,林怜都恍惚了。

原来生病的待遇这么好吗?

那她就不客气了!

在她的摸摸蹭蹭下,很快他宽松的睡裤鼓起大包。

林怜速度停爪,瞬间从色狗变成了怂狗。

往常这种时候,就意味着要轮到她被玩了。

陆枭平静地说道:“我去浴室。”

林怜瞪圆眼睛,发现他真的就这么去自力更生了。

咦咦咦!

抛去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这难道就是病员福利吗!

她可以随便撩拨,不需要负责!

原来生病还有这种好处啊。

她正想握拳激励自己,熟悉的困意又在上涌。

糟糕,连色欲都无法激励她了。

打了个哈欠,林怜趴在沙发上打盹。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再度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蛋壳床上。

这床实在太适合睡觉了,她抬头看着屋顶,发现暮色落了下来,看起来应该是傍晚了。

“走吧,去吃肉。”

她睁开眼,呆呆地看了眼陆枭。

陆枭:“你该吃晚餐了。”

原来是真的肉啊。

不知道是不是睡太久了,她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陆枭伸手把她抱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带她走。

林怜迷茫地看着他,去哪?

陆·十级狗语研读者·枭:“去主宅吃大餐,你需要补补。”

她坐在他胳膊上,被他带到一个木墙前,看着他不知道怎么捣鼓的,一扇电梯门出现。

陆枭:“隐形涂料。”

林怜抽了抽嘴角,真的太看得起她了。

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一条长长的玻璃甬道。

走了一段距离后,林怜好奇地回头看,这才看清楚木屋的全貌。

大木屋居然是修在一棵巨大的枯木之上。

林怜呆呆地看着巨木,死去的枯木和半空的木屋,好强的黑.童.话感啊。

陆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棵树已经死了二十年,我当时来看地,这块地价格最低。”

林怜好奇地歪了歪头。

“这里是猛禽的聚集地,它们钟爱这枯木,时不时都要打上一架,来争夺最上面的位置。”

听起来是什么鸟王争霸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