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好捏了捏他的脸,“最近军营传出不少官妓的事,虽然官妓都是戴罪之身,但落在百姓耳里终究不是很好听。”
“别的军营我管不着,但在我的军营,是不允许他们胡来,就算要泻火,那也是得出了军营,也不得强迫女子。”周序川沉声说。
他低头看了一眼满满,把他抱出去交给奶娘,这才回来继续跟沈时好说,“这次的官妓中,还有霍家的女眷,你认识霍言吗?”
沈时好摇头,“虽然不认识,不过听说过,淮州佥都御史,前阵子犯了事被定罪。”
“嗯,我跟霍言小时候是发小,他那个人就是刚直不阿讲义气,容易得罪人,他这次就是因为要帮别人才被牵连,我得知此事想要周旋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妻子被发落成官妓,他之前写过信给我,希望有机会能帮他的家眷,我也不忍他的妻子受人欺辱,就买了一处院子,把霍言的母亲和妻子安置在那边了。”周序川低声说。
沈时好轻轻点头,“确实不忍心,不过,别人不知其中关系原由,容易对你有误解,万一传到皇上耳中呢,这事你可以先跟皇上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