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呢?”他从薛弼手上接过巾帕,擦了擦手指,看我一眼。
鸡贼。
我腹诽着,接过笔,在秦王的名字旁边写上自己的名字,也按上指印。
“还有一事。”将契书收好之后,我对秦王道,“我辅弼殿下之时,须得全然自由。”
“何意?”秦王道。
“我无论要去何处,殿下皆不可阻挠。”
“哦?”秦王目光一动,冷笑,“如此说来,就算你逃走,孤也不可阻你。”
我神色自若:“我辅佐人,向来与别人不同,必要之时,或潜行隐匿,或乔装改扮,不一而足。殿下既要我辅佐,便当全然信任于我,由我自行其是。只要最后成就大业,些许小节又有何妨。”
秦王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没有答话,转头吩咐薛弼备车。
而后,他将裘袍披在身上,看也不看我,径自朝堂外走去。
府前,一辆宽敞的马车停着,见秦王出来,随从忙撩起厚厚的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