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娘亲他们报备过,给玉渊敬了拜师茶后,师徒二人就此相识。
池筠初知晓她叫玉渊时,只觉人如其名。
美玉无瑕,品性高洁,深邃博大。
忽略掉师尊时不时就挑着她下巴同她对视,或将她一把拉过去让其同睡外,都挺好的。
然后她自然跟在了玉渊身侧。
玉渊好游玩,在哪里都带着她,给她讲众生,给她讲天地,教授她适合自已的心法口诀,还将她之前追赶的红绫赠予她当做本命法器。
师尊说她一向热烈,这红绫同她正正相配。
她自然也喜欢的紧。
这可是师尊送她的,一定要好好爱护!
“你别看她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红绫,用处可多着呢。”
玉渊倚在窗边说话,池筠初宝贝的拿着那红绫左看右看,还好奇的问出声。
“除了用作武器,还有什么用吗?师尊,会不会被用剑的一剑斩断啊?”
总归她是有些担忧的,毕竟剑修颇多,看着这红绫软绵绵的。
玉渊看她一眼。
“自然不会,这红绫是你师尊我从苦寒之地取冰蚕丝织造的,后又浸染忘川河中,拿在手上飘然,但坚韧如铁,不可能被斩断。”
而且熟练之后,能跟随操控者的心意变大变小,变长变短。
由于之前无聊,她走遍各地所锻造出这红绫,也一直带在自已身边。
“至于用处,进可攻,退可守,多以柔克刚,要是打输了,还能拿来上吊,死了拿来裹尸,哪样不是用处?”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
池筠初觉得自家师尊说的有道理。
“好的,多谢师尊,我明白了!”
后面两个用处应该用不上吧。
玉渊随后眼中笑意弥漫,盯着手中酒盏之中的酒。
“当然,还有一个用处。”
她说的一脸神秘,池筠初好奇的凑上前。
“什么呀?”
玉渊却卖起了关子,将手中酒递至她唇边。
“我不告诉你,自已慢慢悟吧。”
她手往前倾,池筠初只觉滚辣液体入喉,浓厚酒气扑鼻而来,让她躁得慌。
师尊居然亲自喂自已喝酒!
玉渊只让她浅尝了一点,随后将酒杯撤离她唇畔,自已拿过来一饮而尽。
池筠初就那么呆呆的看着。
现在不只是嗓子里辣的慌,整个人都跟着躁得慌,脸上甚至爬满了红晕。
“徒儿,你这酒量怎么那么堪忧,这才一口,整张脸就红成这样。”
玉渊注意到她的变化,语气里都是笑意。
池筠初慌乱的摸了摸自已的脸颊,发现很烫很烫。
“我......我以前不曾喝过。”
她极力解释着,玉渊若有所思的点头。
“行吧,那以后多陪为师共饮,不过呢,不可贪杯。”
她交代了那么一句,池筠初只抱着那红绫,呆呆傻傻的说了个是。
师尊同她,居然用同一个杯子喝酒。
看着玉渊手里的酒杯,她赶忙把自已的视线撤离。
连她自已都一度以为是酒的问题。
至于最后那个用处在什么地方,池筠初多年之后知道了。
跟裹尸差不多,反正都是捆自已。
然后自已把自已送到师尊的床上。
咳咳咳,扯远了。
说回现在,玉渊把玩着她的发丝,贴在她耳边开口。
“果然呢,还是红绫适合你,你这剑法,太差了。”
玉渊毫不客气的开口批评,甚至还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