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渊笑了笑,从袖口里掏出银两,走出了酒楼。
池筠初还在追,纵使身体很累,但她还是不想放弃。
她就是那么固执和死脑筋。
池筠初已经将红绫逼迫到了墙角,做起了攻击状。
她作势往前扑去,红绫试图从她遗漏的的空缺处逃跑,池筠初算准了,直接改变方向,向侧边去。
她抓到了红绫的尾巴,但自已又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在她抓住的瞬间,红绫泄气,变成普通红绸躺在她怀里。
努力了一天,终于有了回报,她躺在地上笑起来。
“抓到了,我抓到了,你不准反悔......”
她扬起灰扑扑的小脸看向了酒楼方向。
酒楼已经熄灯,周遭也寂静无人,玉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池筠初呆呆的,嘴一撇,快要哭出来。
“骗子。”
她低喃着,旁边却传来了玉渊嫌弃的声音。
“地上那么脏,徒儿你要躺到什么时候?怎的都要哭了?那么大的人,不知羞是吧?”
玉池篇(三)
她的话语里透露出嫌弃,但又夹杂着笑。
玉渊只觉得这小家伙真是个死脑筋,不抓住定不罢休,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别说,体力还挺好,那么长时间,居然没有产生放弃的想法。
她没有规定时间,这说出来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既然答应下来,那她也不会反悔。
虽说自已没有收过徒弟,但是那么多年,总归见过别人养徒弟。
简单!不养死就行。
听见这声音,池筠初立马仰头看她,把她嘴里轻飘飘的徒弟二字听得真切。
徒弟?这话的意思是!收自已为徒了!自已有师尊了!
目之所及,是玉渊迷人的神态。
玉渊双颊有些泛粉,似乎是醉了,眼神里还带着迷离,皎月之下,青影生辉。
池筠初为色所迷,呆愣在原地。
这小家伙迟迟没有反应,玉渊无奈地朝她伸出了手。
这是发什么呆呢?
“快起来,脏死了,而且都那么晚了,家里人不担心?”
池筠初看着那伸向自已的手,脸上笑意弥漫。
她生怕玉渊反悔,赶忙一把牵上爬了起来,顺带藏起了刚刚的狼狈样子。
“我找人同他们说过了,知晓我在寻师,不会太过管教我。”
她跟娘亲说过了,要自已找师尊,娘亲给了她一个白眼,就把她打发了。
“去找去找,找不到别回来。”
她一直遵循着这条命令,找不到真不回去。
忽略掉自已身上由于追赶红绫变得灰扑扑的衣裙,她仰头看着玉渊,随后恭恭敬敬的往地上一跪,磕了三个头。
“弟子池筠初!拜见师尊。”
玉渊看着她,心道这才拉起来,怎么又跪地上去了?
不过态度还算诚恳,拜师的意愿也很强,就此原谅她吧。
“池筠初。”
玉渊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叨。
这个好名字,翠筠初得试新忙。
她看着池筠初,嘴里念叨:"快些起来吧,待到正式场合,送上一盏拜师茶也不错,不过......”
她话锋一转:“你可千万别高兴的太早,我这人平日里可不大正经,且嗜酒成性,也没收过徒弟,不知如何教导,要是届时没有所学,可别怪我。"
她可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学不好或者学不出可不是她的过错。
池筠初别的都能理解,就是不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