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吐出硬邦邦的两个字,“好、癫。”
容玠眸光微动,再看向?台上?癫狂成一团的人群时,眼神里倒是清明了不少。
“……像他这般,便能收回覆水、重圆破镜?”
容玠若有所思。
苏妙漪瞬间寒毛耸立,一口否决,“这是江淼的个人癖好。若换成我,断然不会喜欢这种哭哭啼啼、动辄下跪的做派!绝、对、不、会!”
半晌,容玠才颔首,“知道了。”
随着台上?的翊官以身入局、以死相逼,渔女终于还是与他重归于好,满堂欢喜,大幕就此落下,折磨苏妙漪的“酷刑”也总算告终。
她揉了揉跳着疼的太阳穴,正?要与容玠往参商楼外走时,一人却在?后头叫住了她。
苏妙漪转头,只?见方才还在?台上?的翊官竟是已经卸了脂粉、换了身装束,匆匆追了上?来,“东家……”
见他气喘吁吁的,苏妙漪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下意识朝他身后看了一眼,“怎么了?”
翊官刚想开口,又瞥见苏妙漪身后那道与他一样?穿着青色,却比他略微高些的身影,顿住。
“时辰不早了,容相今日?车马劳顿,是不是也该早些回去?歇息,否则明日?上?朝,身子怎么能吃得消呢?”
此话一出,连苏妙漪都有些意外。
翊官这话看似是在?关心容玠,可细细一听,便充满了火药味……他哪儿来的胆子,竟敢跟容玠叫板?
容玠早已转过了身,可直到这一刻,才多看了翊官一眼,并从苏妙漪身后走出来。
视线落在?翊官那身青色衣袍上?,容玠眉梢微挑,“你就是翊官。”
“容相竟还知道小?人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