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骑鹤馆,为何还?偏要站出来?与朕作对?”
“微臣不敢。”
容玠一张口,仍是?这四个字,“只是?臣蒙受皇恩,入御史台、升侍御史,主?理这桩贪墨案,若不进言,便是?渎职失责……”
听出他的话里没?有丝毫反省之意,端王心里一咯噔,蓦地看向容玠,抢在皇帝动怒前呵斥道,“容大人!看来?那顿廷杖还?是?打得轻了,竟是?没?让你长记性……”
“琰儿。”
这一次,皇帝打断了端王。
端王噤声,不动声色地观察皇帝的神情,见他脸色虽阴沉,却没?有怒意,这才?松了口气?。
皇帝幽幽地望着容玠,像是?在透过?他看着旁的什么人,半晌才?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性子太直太犟。不像你爹,也远胜你祖父……倒是?更像扶阳……”
容玠抿唇不言,心中猜测着皇帝今日来?此?的用?意。
皇帝看了一眼跟随而来?的刘喜。
刘喜会意,将院中除了端王以外的所有人屏退。
待院中只剩下皇帝、端王和容玠三人后,皇帝才?咳了两声,问容玠,“你以为裘恕为何会留下账簿这样?大的把柄?”
闻言,容玠和端王的神色皆是?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