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面支撑,但也正中了他的心坎上,忙道:“正有一事请你定夺。”

“这就稀罕了,什么事能请到我这里来。”

这话却不好直言,韦延清有心事,也没想干打雷不下雨,略一沉思,站起来走去另一边,陈绾月见了,忙往里挪,叫他伸来摸手臂的那只大手扑了空。

谁知天长地久,她不思量,竟也不防这位仪表堂堂又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不知何时修炼了一副厚脸皮,她躲开,他竟身子一倾,整个人倒了下来,压着她扑去里头。

陈绾月又羞又急,忙伸出胳膊,去拉窗屉好起来,却愣是一动也没动,倒挣得自个儿腰酸背痛。她趴在引枕上,浑身打了个激灵,一阵酥痒似有若无地缓慢顺着她腰部往下,她鬼使神差地不敢啧声,红着脸心脏狂跳,恐激碎这“平静”,使得他落在不该落的地方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