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看烟花时坐吗?再软它也是一蒲团,晏华折芳还没穷到让客人自带坐垫,便是带去了,也名不正言不顺。”

“......”

“小不是大事,身长体阔并不影响。行了,以后你坐榻上,蒲团我便没收了。”

陈绾月唇角扯了又扯,终于插进去一句话:“二哥哥,我是想说,那蒲团太小,你屁股可能太大,坐不下。”

韦延清:“......”

“哎,既然二哥哥都这么说了,看来二哥哥臀部并没我想象中那般巨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二哥哥,蒲团希望你以后坐得开心。”

“......”

韦延清铁青着脸,冷笑一声表示讽刺,迈步转去书柜前整理散乱的书籍,似是不愿争论,手指井然有序在几个卷轴之间取动,波澜不惊。

钱乙那浴堂,他们一群人曾去捧过场。

兄弟几个聚一块儿,赤条条纯聊抱负理想绝无可能。比较时他没在意,觉得无聊,不成想现在倒下意识联想到了这儿。

他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