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向如此,他洒脱惯了,对除了老太太她们以外的人都没什么耐心应付。

“哎,我可是听说,绾姑娘知道您走了,蔫儿的跟被抱走嫦娥身边的玉兔似的,您这个嫦娥只顾奔月,都不带多看绾姑娘一眼的。”

半晌,韦延清不得不睁开眼,嗓音极淡:“你是在替她抱不平?”

追鱼后脖颈一凉。

“没有没有,哪里的事?!我对二爷忠心耿耿,绝没胳膊肘往外拐的王八羔子心,”他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只是瞧绾姑娘可爱,这才于心不忍,跟您好声好气提一个小小的建议罢了。”

韦延清:“什么建议?”

追鱼苦口婆心:“......嫦娥仙子爱玉兔,您能否对绾姑娘多一份善良的爱护?”

“我凭什么?”韦延清越听越是满头黑线,陈家姑娘如何,与他何干,更轮不到他爱护,“你跟她很熟?”

“不熟。”

“那还是我现在跟她很熟?”

“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