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男人身后刺目的日光,心一横,坚持道:“有什么话,帛上分辨。”

闻言,韦延清终于气极反笑,睨向她道:“你有什么可烦恼我的?思前想后,莫不是责怪此番找你晚了?”若是寻常,这般没度量的话他自然懒怠认真谈论,只如今心内犹如吃了黄连,苦不堪言,再掺带怒意,一发不可收拾。

言罢,也不等陈绾月回答,他兀自弯了身,扛起人就穿过院子离开。陈绾月吓了一跳,想起院门口那人,忙看了过去,果不其然正悄自溜走,已跑出一段距离。她觉无计可施,不防眼前骤然鲜血飞溅。那人扑地倒下。

众人瞪大眼睛,不知怎就突然间见了血。韦延清走过去,眼皮只一瞥,手起“噗呲”一声,染红的剑登时从紧实的**中拔出,红滴子声弱似无的嘀嗒走动。陈绾月杏眸圆睁,脸上忽然既怕又羞起来,霎时之间,腮面颜色多变。

她从未想过,事情可以这样解决。

与此同时,身下步伐稳定的男人反而没有半分异样,神色淡淡,仿佛甩去那一剑只是斟了杯茶,拔剑也毫不犹豫,因此血液横飞,陈绾月衣袖上挂着几粒红点。不同于他,即使有意恢复冷静,她仍是心情惶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