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战,难舍难分。双双倒在榻上后,陈绾月羞急他的鲁莽,恐无意撕坏了衣服,忙帮着那只大手亲去解衣,容他探索。摸了一阵,她脸腮通红地说不出来一句话,浑身湿漉漉的。

他终于停了凶猛,唇也慢慢退开,待他不动,陈绾月缓了紧张,两腿渐渐放松落在褥单上,一种实感这才迟迟升起,盖过了那飘摇虚浮。她泪光闪闪地望进男人幽深的眸色,伸手去褪他的铠甲。他倒是一件儿也没脱,只摘了护腕,三两下将她剥得精光。

韦延清一面握住她的手,一面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绾月柔声笑道:“来看一看夫君的英姿,和这边与长安不同的风俗。”

他哑然失笑,道:“两地离得不远,没什么好看的。”

“你这时又说没什么好看的了,我来你喜欢吗?”她问。男人把头一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