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与房事有关,但她双亲早故,府中无人,并没专门教习出嫁前这方面知识的嬷嬷。又怎说是有意为之?

“过会儿你便清楚。”

他目光探下去,骨节分明的指尖勾开了丝带,一抹不同于雾白纱的衣物赫然入目。韦延清手沿入内,光影晃动间,她埋首向前,柔若无骨地瘫成一水光相照的粉雾云潮,绵绵鬓发乱。

一炷香过去,仍旧火热。

陈绾月红着双眼,忽觉一股异样传来,这感觉颇为陌生,她惊惧瞪大了眼,说不出来话,忙乱之间,她揪住枕边巾帕,忙递与男人手臂上。以往他常是如此。

可这次他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