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哭了:“夫君,这是什么?”
“我们的孩子。”他也是昏了,哑声低答。
陈绾月呜呜咽咽啼哭,一双精致的美眸眼眶全红,韦延清直起身,汗水顺着额头滴下,他眸色克制地看了几时,听见她说“太亮了”,他怎会不知其意,故弯唇挑眉一笑,并不熄烛,反垂首观其出入之势,待床褥湿透,仍有顽心兴起。
他冷漠以对,陈绾月不见,只觉一声脆响,掌起力落,隔着贴身衣物,那里狠痛起来,她当即掉下两滴泪来,一时闹着不让:“韦延清,你混蛋!”
她心里难过死了。
也羞死了。
她何曾遇过这种猛兽过境,又因时年尚小,又惧又痛之下,羞趴在枕低泣不已。韦延清太阳穴直抖,知是没控制闹过头,忙抽离出来,翻身坐起,又将小姑娘斜搂在臂,不住往怀里抱以宽慰抚哄。
他吃得魇足,全无昔日沉稳,嗓音半笑半正,可谓轻哑到温柔至极:“要不你也打我一下?”
陈绾月扑在男人怀里哭得肝肠寸断,那一股难受怎么也消不去,听得韦延清心内翻来覆去只是撕裂的疼,恨不能将世间所有的珍玩都掠来哄她,哪怕是天上的星月,他也愿一辈子找寻,只为她此时开怀。
帐中情大乱,殊不知外面贼盗蜂拥,天下亦于今夜大乱耳。
连韦延清这样步步为营的谨慎之人,身长体阔,战功赫赫,见过多少风烟狼起,有大丈夫之志与诸葛之谋,此刻却在心上人面前亦能够昏到一定程度,丢弃理智,只教两心合一,宁把天下捧来与她
“我允你一件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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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不知二爷何在?”◎
他垂眸,睫下晦暗,近乎痴狂地用那大手去抚她似是不安怕从腿上掉下的身子,眼中是她眉微蹙,鬓香汗,耳中是她娇音哼,声依赖。他哪还能有什么理智!
“夫君......”
玉肩也随着她的百般依偎而滑露,是何等凝脂玉的白,一只大手顺势而入,握搓浑圆,陈绾月一张桃花脸愈红,哪里能再分出气力去推拒,正是欲拒还迎,迷醉他人。韦延清瞧此羞态,最后一丝防线也崩断。
床帐之内,他撂下话道:“吾欲杀晋王,自立为王,封你为王妃,何如?”
霎那间,春情骤然惊散。
陈绾月脸色大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猛身坐起,相貌堂堂的韦二爷却未就此放过她,竟仿若无事发生地追去她胸前,低头亲吮。即使两人对坐着,他的个子也高她一头,此时却因一个“色”字,甘愿低头,更兼“绝”字为大辅,独一份儿的天大宠爱,尽入她股掌中矣。
故沉迷“绝色者”情郎,不管是至尊大丈夫,还是草莽小民,有智者无智者,但凡生死存亡之际,决定走向,谋士言竟不若枕边一劝来得顺利,前者多诡诈需深思,后者无二心,看似枕边厉害,实则真人主必不单听枕边也。
她突然冷静下来,勉强牵出一抹笑:“夫君,你不可能杀晋王的,他是你亲缘。”
韦延清抬眸冷笑:“杀一个王爷算什么?若是可以,先断李绅之首,后裂其四肢,再砍为齑粉,将他挫骨扬灰。”
“......”陈绾月苍白着脸,久久不能出声。他一碰,她便狠狠颤抖。韦延清承认,他所言非虚。
该解决前账,韦延清一个用力将惧意横生的小姑娘反手剪了,推至枕上,脸压着一簇花蕊,后又被他往下一提,侧脸至褥,腰肢更弯。他俯下身,嗓音凉薄而无情:“我且问你,今日我去大将军府,都有何人来过娇鸾畔?”
“什么何人?自然只有我、碧顷吉祥还有柳嬷嬷她们。”
她软声答了,尚不知事情的严重性,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