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低声问,“还难受?”

“嗯……但是抱着会好很多,抱着吧……”沈伽黎虚弱道。

自打母亲去世后,有多少年没人这样温柔的拥抱他,已经记不清了。

倏然间,搁在身上的大手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背,几秒后又是一拍,整个过程生疏又笨拙,毫无节奏可言,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只手明显的紧绷感。

忽然回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因病住院,消毒水的味道让他害怕极了,妈妈就这样温柔地抱着他拍着他的肩膀,给他讲奇奇怪怪的小故事分散他的不安。

这只手,虽然生疏笨拙,但却令人觉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