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源垂着头,颈间爆出条条青筋,一言不发。

养母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声音尖锐:“写啊!平时丢人现眼你在行,这时候又像木头一样!”

“我不写。”宫源的声音发着颤。

“你疯了还是傻了?你以为像南家这种大财团会给你第二次随意写支票的机会?人家是有钱但人家不傻!快写!”

“啪!”宫源猛然站起身将钢笔摔在桌上。

他双目怒睁,眼中布满血丝,胸膛剧烈起伏。

养母被吓了一跳,怒掐之:“你突然发什么疯,吓死我了。”

宫源也顾不得是在别人家里,怒极而啸:“你好意思写么?!卖儿子赚来的钱你用着睡得着觉?!我不写,你也别想打什么主意!”

说完,怒撕支票,愤愤扔进垃圾桶。

父母尖锐的争吵声中,沈岚清疲惫地抬眼看向楼上。

这次被南流景羞辱的不仅是父母的脸面,还有自己那颗脆弱的少男之心。

沈岚清黑化70%

*

楼上。

南流景一进房间便看到沈伽黎还保持开始的动作折着千纸鹤,李叔在一旁碎碎念,他却充耳不闻。

南流景鼻间发出一声轻笑,摇摇头。

其实沈伽黎这个人虽然平时吩咐他点事总是一肚子抱怨,但做还是会做的,先不说做得如何,至少他能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