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再次停下来歇息的时候,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而不够尽兴,弯下腰来伏到秋雪的背上去,手滑向他的腹部摸索,小手在肚腹上掠过。
这一摸,这里是平坦的!
秋雪折着臂撑着身体的手也分出一只摸来,覆在他手背上,那媚人的喘息还缭在他耳边,而他不乐意了。
他单边眉毛扬起,挣开秋雪覆上来的手,眼光逗留在纱帐的桌影上,正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他抽出身来下了床,去拎着桌上的茶壶对嘴豪饮,把壶里喝干了,兜了一肚子的茶才踅回来。
回来以后,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抽插几十来回便叫秋雪改跪为躺,秋雪照做着躺下后,他又命令秋雪自己抱着腿。
他跪坐着,棍子埋在里面,搔搔屁股蛋子,腰越动越慢了。
很快便射了股精,和着精液,他浅浅刺探了几下,软下来的小棍子噗叽一下又被收缩的穴口挤出去。
他把软塌塌的东西硬是怼回那穴里,等着一会尿满秋雪的肚子。
想到肚子,他忽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半拧半捏的揪起秋雪的肚腹上的肉,旋着揪出一朵朵鲜红的痕迹。
小棍子又掉出去后,秋雪突然开口说,“我硬得好疼……忍不住了。现在轮到我了。”
“什么?”这话使得刘育舒爽的表情渐渐凝固了,立即又化为愀然的望向秋雪,只见他舒出一口气后坐起,施施然将腿并拢起来,手揉着自己的喉结处。
脸上没有一丝的享受,倒是有几分的难耐的隐隐的痛色,诱人的脸庞浮红,刘育后知后觉出他方才的呻吟竟然收放自如。
他感到一种被愚弄了的难堪,大叫道,“你竟然骗我!”
秋雪一手抓住刘育的脚踝,一手揭开盒子,重新挖了一大块脂膏涂到自己的性器上,仔细抹匀了,那抹膏体时发出的黏腻声简直在催刘育命。
刘育在肏他时发出的舒爽的声音和歇息时用嘴呼吸的声音都在撩拨着他的欲望,以及那软软的稍显肉嘟嘟的身体撞在他身上的触感,让他急欲将他抱住好好的亲吻。
他现在便把刘育强抱在怀里,给他做扩张,刘育全身都在躁动的张牙舞爪,甚至胡乱叫嚣起什么“势不两立”来。
“你这小人……!”刘育想躲却躲不成,他的小穴被秋雪的性器强迫地缓缓地插入。秋雪的下身朝他屁股压去,问道,“骗你什么了?”
刘育不愿回答他,气得像只找不到斗殴对象的狂猪。
假若这时候放他下地去,似乎他就会四脚着地的咆哮着飞蹿出去了。
火气撒掉大半后,他被冷汗浸得湿漉漉的,但仍有余力打单方面的口水架,“我都没有捅得你这么狠,你这人恩将仇报,背信弃义,丧尽天良,你比猪猡还猪猡!”
秋雪“嗯”了一声顺着他,玉茎丝毫不让的还在挤入,刘育瞪着眼,脑袋啪一下抵在枕头上,身体渐渐拘挛的缩起来,闭眼低吼着,“你把那两蛋也拱进来了!”
他把手哆嗦的往下摸去,还没摸着,秋雪把他反抱着让他坐到自己的下腹,刘育额角已经出冷汗,闭紧眼,用手摩了一下顶凸出肚子,鼻子里旋转着吃痛的声音。
最后演变成痛苦的迫紧了喉咙悲鸣,无意识的拧搭在腿边的被褥,脚趾也一会蜷一会张,腿根湿黏黏的都是汗。
他这受的,比下痢前的腹痛还厉害得多多!真想一脚登上西天,等秋雪肏完了再回来。
更要命的是在一炷香之后,他隐隐有了尿意。小肚子里装满了茶水,他没想到秋雪会在今夜磋磨他,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