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瑟瑟的鼓卷着,一路下来,秋雪像是冷着了,无意识的渐渐的把刘育越抱越紧,引刘育骂他了才松开些。
……
两人一起沐浴时,仿佛回归了平常,秋雪并着五指舀水,浇到刘育身上,一边给他搓身体。
刘育则搓秋雪以前给他买的小玩意,一只小王八木雕,还取了一方薄竹布铺在水面,再放上乌龟,设法让它浮在水面上“泅水”。
等沐浴完后,他套了衣裳便钻进床榻,秋雪把乌龟和方布取出,晾在窗沿,又去把水倒了,将桶也拿去晾着。
刘育则在床上自渎着等他回来,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看只披了单衣的秋雪收拾这收拾那。
他现在对秋雪早已没有性的冲动了,因着秋雪对他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看着就厌惮,好不容易来个肏他的机会,即便是不想肏他这个可厌的人,也要使劲肏了这一回。
秋雪整理好一切后走来,身上没穿衣裳,刘育已经把棒子弄硬等着他了。
帐子被从帐钩中解放出来,秋雪拿着装脂膏的盒子上了床,熟稔的打开用手指蘸取,分开腿,涂在紧闭的入口。
抹了几下后一指破入,潦草的抽插几下,将腿分得更开,对刘育道,“好了,进来吧。”
刘育拨开秋雪未拔出的手指,一个俯冲,硬棒便闯了进去。
第64章 章六十
……
刘育猜想是自己从前助兴的石药吸多了,以至于现在不吸点儿做得不得劲。还有他的鸟也是,被那些文官饿他肚子,他的鸟也跟着给饿瘦了。
他从前肏那些文官的时候,能把他们都干到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如今他竟雄风不振!
一刻钟不到,他已经歇了七八回,不是腰累就是小屁股发酸。
他把秋雪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自己坐在另一条腿上,负气的狂飙着自己的精力。
但是硬棒子总是噗叽噗叽的滑出来。
“肏你祖宗的,松成这样!”刘育厌恶的抽打那圆翘的臀,“给人肏开了!呵,贱货!”
秋雪始终不言不语,被抽插了好一阵,才渐渐的发出悦耳爱娇的声音。
这勾魂的调子出来后,刘育舒心畅快了,兜在心头的阴云终于散开,精神奕奕且干劲十足的抽送起来,他伸手掰着秋雪的两瓣圆臀,用力的说,“哼,这么爱吃爷的鸟?”
秋雪薄红染面,手指卷缠着细纱床幔,唇瓣间继续哼着媚惑呻吟,刘育见他动情至此,心中快活又得意,一边说“看把你爽死了,浪蹄子”一边继续谑浪的打秋雪的臀,下身加速了抽动,把整个胯都啪啪的撞到雪腻腻的臀上。
秋雪的脸一直埋在枕头里,蝴蝶骨在瘦削的背上鼓翼般微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