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里一直是温温热热的,最早射进去里面的时候,还是三个时辰前,里面黏腻极了,东西黏热得不能干涸,温存津热,黏呼呼的。

尽管事物大得非比寻常,但刘育被文官们豢养的日子里,几乎夜夜都是被插着入睡,现在已经可以忍受了。不过他现在是连小嫩芽都会被舔肿了,似乎到了随时要破皮的地步。

秋雪的手来到一对小嫩芽前,但却迟迟不敢抚下去,眼中闪过不忍,俯首亲了亲刘育的小嘴。

他喜欢看刘育哭,但是刘育哭时又惹他心下不忍。他每次只插入一半就塞满了,刘育只能圈着他的腰哭,用力撞一次,就多进入一点,硬生生做到全根没入。

按在肚皮上的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形状,之前有一晚,刘育夜里被弄醒后毫无征兆的发情了,那时候他们后半夜都在做,刘育失神了好几次,他就亲了好几次。

甚至他因此能够理解给刘育喂禁药的人的想法了,刘育乖乖任他索取的样子,让他几乎想要让刘育永远都是这幅模样。

秋雪又偷亲了一口,指尖描摹起刘育的睡颜,从额头到下巴。

越发觉得刘育像一只胖桃子变成的小妖怪,虽然刘育已经不胖了,但一身软肉,又带着婴儿肥,眼尾连着两腮都有桃子色。

倘若刘育从前也是这样的体貌,又何须流连烟花之地,说不定上门自荐枕席的人都能排出蓟州关外。

但若非他从前臃肿如猪,没人愿意委身与他,刘育又怎会来南风馆寻欢作乐,他们又怎会勾上瓜葛。

第50章 章四十九

翌日,天色熹微。

秋雪轻手轻脚地给刘育清洗身体,洗完便把他塞回塌上,给他揉肚子上的指印。

煮了药后,他换了身衣服,打开一盒胭脂准备沾点涂唇,但手指一沾上时就僵住了,梦醒一般想起来他现在即不是小倌也不是俳优,已经不用每日都拾掇得姝丽给他人看。

秋雪一走,刘育就从塌上坐了起来,听到门口缠锁链发出的铛铛响,他看了一会紧闭的门,又神色厌倦的躺了回去。

他讨厌这样的生活,没人能说话,没有东西玩。

秋雪说他们不会在这住很久,但也没明确告诉他要待多久,刘育有点怀疑秋雪是不是骗他。

…………

约摸小半月过去,因为天天躺着,刘育长胖了一点。

长时间的一个人待着久了,他甚至想让秋雪每天多陪他一会,可这种话他才不可能对秋雪说,他只会在心里更加讨厌秋雪,更加期盼自由的那一天。

刘育闲得慌,秋雪又不给他出去,他只得趴在桌上拿茅草玩蚂蚁。

原本他还担心秋雪会不会拿他去官府换赏金,但现在看来,秋雪好像没有这样的想法。

刘育吃了两块桌上的点心,又捏了一小块糕屑放在桌上吸引蚂蚁,蚂蚁一凑近糕屑时,他就用茅草把糕屑推远。

反复玩了一阵后,门外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