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鸢也得了虞悦的眼神,跟着淮王妃的侍女去了。

宴席用到一半,绣鸢脚步匆匆回来了,附在虞悦耳边道:“淮王妃叫人把孟氏捆了,套上麻袋从后门丢出去了。孟氏也没说什么,灰头土脸走了。”

啊?就这么走了?

虞悦脸上顿时生出遗憾的表情,还?以为有热闹看呢,淮王妃属实有点儿……窝囊了。

不知?道孟氏是否听信了淮王的花言巧语,许她妃位的话,竟是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走了。

两个人都够能忍的,她怎么听怎么憋屈。

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还?好梁璟府上没有侍妾通房之类的,让她清净不少。

倏地,一个念头跃如虞悦的脑中。她转着眼珠子想,他血气方刚的年?纪,侍妾通房一个都没有,院子里近身服侍的也只有千吉一人,不会是……有不能与外人道的隐疾吧?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决定在他回来前,一定给他找个治这方面最?厉害的大夫,等他回来后给他好好看看。

别的不说,在他们散伙前,不“贪图贪图”梁璟的美色,岂不是亏了?

*****

“姑娘,王爷的信又来了。”绣鸢一大早就拿着一封信走进?屋。

梁璟刚去益州的半个月后,虞悦三五天便能收到他一封“家书”。

当然“家书”是梁璟的叫法,虞悦只当它是普通的信。

信中内容无非就是问她过得好不好,想不想他,顺便把查案进?度寥寥数笔代过。

起初虞悦不知?道给他回什么,便没有回,紧接着就收到了控诉她无情的洋洋洒洒满满三页纸。

虞悦:……还?以为是抛妻弃子的诉状呢。

没办法,为了关?系不破裂,虞悦开始每封信都给他回。有时候面对只问想不想他这一句话的信时,她不知?道回什么,就画一个小乌龟在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