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和对方说了几句,挂断了,对年轻人说道:“可以,我们经理同意了。”
年轻人关闭系统,整面墙的所有监控画面依次黑屏。年轻人边检修接头,边不停咳嗽。老陈关切地问道:“你是感冒了吗?”
“流感,咳嗽好几天了,吃药也不管用,难受死了。”
听到“流感”两个字,老陈用手在脸前扇扇风,下意识地向门口挪了一步。
“最近得流感的人可真多。这天气太糟糕了,又闷又热,可得注意一点。”
“可不是。”
年轻人边回答,边大声咳嗽了几声。老陈连忙说道:“你先检查,我在门口透透气,有需要的时候叫我。”
“好。”
罗奥跳下车,砰地带上车门。他抬头打量眼前的楼梯楼。
这栋楼梯楼大约已有二十多年楼龄,外观陈旧。据《今日快报》记者提供的信息,姚庆元夫妇就居住在此处。
过来前,罗奥还要了姚庆元夫妇的电话号码,但打了很多次,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罗奥又拿出手机,再次按下那个号码。电话响了许久,依旧无人接听。他无奈地摇头,向楼道走去。
楼道狭窄又肮脏,楼梯覆盖着厚厚的油泥,踩上去有点黏脚。停在五楼右侧的铁闸门前,罗奥找了一通,没找着门铃,只得直接用手敲门。
“有人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