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五天就能好的,乖乖待在医院养伤,不要乱跑,磕着碰着,又要在医院待一段时间了。”燕珩指腹慢慢移到她的小腿上,视线定格在姜予初的脸上,温柔劝哄。
姜予初唇角微微翘起,脸上的笑容带着戏谑,说出口的话也含着故意刺他的腔调,“好呢,那我就一直待在病房不出门好了,一步不动,躺在床上,你看这样行么?”
燕珩听出了她话里暗含的讥讽,看似乖巧,实则故意给他脸色看。
姜予初的表面顺从,从来都是带着刺,明明不想听你的话,却不明说,阴阳怪气地让你不舒服。
你不舒服了,她就舒坦了。
恶劣的让人想好好收拾她一顿。
换作往常,燕珩二话不说就会把她摁在床里,身体力行地教教她什么叫服从。
但现在,他不会这样做,更不敢这样做。
不仅仅是因为姜予初身上有伤,更因为开始在乎,就变得小心翼翼了。
燕珩眉头轻蹙,虽不会真的对她怎样,但听着她的话,心里多少不舒服,“姜予初,我在跟你好好说话,你不要给我阴阳怪气。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我哪件事不是依着你?非要跟我对着来?”
“我一直就这样,受不了你可以滚,我没求着你留下来听我的阴阳怪气。”姜予初脸色冷下来,不再跟他装模作样的微笑,“我也不止一次说过了,你对我的好只是你自我感觉良好,我不稀罕,求求你给别人吧。”
这句话戳到了燕珩心里的痛点,他的脸色当即沉下来,黑的像是泼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