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曾经很爱过他,是他不要啊。
我再贴上去,那叫犯贱。
谈妄释放出信息素,语气沉稳柔和,好了不说了,是我不好,再不提他了。
谈妄安抚着他,余光看到他摊开的掌心全是血。
祁砚清比他想的更清醒,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可能很早就和别人没关系了。
利刃的两端笔直地刺入对方的心脏,不管是谁,进退都只会遍体鳞伤。
房间里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谈妄没有再问,抱着祁砚清的肩膀安抚着。
几分钟后,祁砚清冷静下来继续装奖杯。
去洗洗手。谈妄说。
然后把纸箱拿去客厅,五个大箱子才放得下,他刚打开约车软件,就听到了门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