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止疼药。谈妄把药给他,看着数据总算是松了口气,疼是最简单的问题,忍着吧。

谈妄在祁砚清的病历上勾画着。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的心理问题可能加重了。

不过这几天观察下来,又觉得还好,一直吃着药情绪也稳定。

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一定很冷静,几乎没有过极端行为,从肢体语言看的话,是在好转。

那我能走了吧。祁砚清拿着外套,周简呢?

你去哪儿我送你吧。谈妄说。

祁砚清看着另一张床上睡不醒的祁楚星,你还是看着那个吧,把你车借我,我回爷爷家。

他在我这儿睡又丢不了,周简去舞协了,昨天听他打电话像有急事。我先送你回去,太远了你开车危险。

谈妄说着就跟他一起出去,祁砚清坐在副驾,忽然又说:那你开个大车,先跟我去拿点东西。

谈妄无奈了,我就一辆车,你要拿多大的东西?

我的奖杯。祁砚清靠着窗户,带回去给我爷爷看。

谈妄开车往家里走,思索了一会儿怎么开口比较好,你有没有觉得,你和陆以朝误会挺多的?

祁砚清拧眉,非得在我面前提他吗。

我在想暂时不做手术也可以,把第三针阻隔剂打完,定时补针,这样你也感受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会受他信息素干扰。

祁砚清看向他,眉眼带着浅笑:谈哥这手术你实在不想给我做,我就再约个医生,不能每次都劝我吧。

谈妄:我就是觉得事情不至于到这步,他也没你说的那么罪不可恕。

看着他又要来脾气了,谈妄笑着说:行了,我就是说两句,手术时间都定好了,下周注射第三针阻隔剂的时候就能做了。

两人到家后,祁砚清直接去了书房,家里一切多余的东西都没看。

来的路上买了几个大纸箱,祁砚清把奖杯一个一个放进去,发现奖杯居然没落什么灰,这个房间常年拉着纱帘,奖杯和各种证书保存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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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拿不完就明天再拿吧。谈妄说。

祁砚清动作没停,我的车就在这儿停着,装不下就打车,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其实我觉得,陆以朝他

谈哥。祁砚清打断他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当时和陆以朝结婚,我一直挺清醒的,我知道他不怎么喜欢我,我也接受。

但是去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动摇了,我觉得陆以朝可能也挺喜欢我,我当时蠢逼一样就真信了,你知道陆以朝怎么跟我说的吗?

谈妄没说话,听他说。

他说祁砚清吐了口气,笑了,声音很冷,那是演的,你当真了祁砚清。

其他事情我可以忽略不计,可他骗我,他在玩弄我的感情。

他永远都忘不了陆以朝对他说这话时的样子。

陆以朝高傲地践踏了他的感情。

陆以朝可以恨他,可以报复他。

但就是不能用感情践踏他。

祁砚清头发长了很多,垂在脸边挡着表情。

他继续说:我不否认之前的事是我偏激,我现在也能想到大概的确有误会。那这事你觉得也能用误会来形容?

好了不说了。谈妄温和地安抚他。

祁砚清偏要把自己的伤口剜烂,让自己更清醒,悬崖悬崖的事,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就算没有楚星他大概也不救我,他只想报复我,这算我活该。

他声音不稳,带出一些气音。

谈妄点点头,声音沉沉的很温柔:他是不好,之前的事不提了。

祁砚清目光坦荡,眼里有薄光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