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而刺痛,很快又被冷风吹得凉透。
她把脸埋在手心里,白皙的鼻尖和眼尾一片通红。
呼吸和心跳一样紊乱,彻底失了节奏,只能用嘴小口地呼吸。
愧疚和心疼,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原来,她以为的偶遇,从来都不是偶遇。
她以为的临时起意般的婚姻。
也从来,都不是一时的冲动。
就在这一瞬间,她脑海里像是在倒带,所有以前被忽视或者从未细想过的画面轮转,以最快的速度拉到了更早的中学时代。
她在水族馆里看水母,在身后看着她的裴知鹤。
假期里永远会回来,永远都“正好有时间”在客厅休息喝咖啡,给她讲每一道数学题的裴知鹤。
会帮她出席家长会,把窄窄的成绩条折好,安妥地夹在笔记本里的裴知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