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扒拉了一下直起身的提姆,懒散地回答着托尼。
这马甲布鲁斯是迟早要掉的,但绝对不能在他们身上掉。
不然训练有他们好受。
一向知道布鲁斯奇怪爱好的托尼放下了心,觉得儿子学老子,身上有点伤口实属正常。
托尼也没有过多追究,万一闹出当初的笑话就尴尬了。
之前由于布鲁斯身上经常带着伤痕还经常流血,让托尼经常怀疑其会去某个sadomasochism俱乐部寻找乐趣。
莫名操着一颗莫名慈父心担心某人会遇人不淑的托尼斯塔克在那段时间还经常会到各个sadomasochism俱乐部匿名寻找某个哥谭甜心。
直到某次不小心说漏了嘴,才被恼羞成怒的布鲁斯彻底截断了这种行为。
托尼斯塔克思虑片刻,观察了一下某只小白鸦身上没有什么伤痕就放心地退了出去,直接等在了大厅内部。
他可不想去布鲁斯的房间内部,同样是花|花|公|子,谁知道会不会撞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场面。
主卧的大门砰得一下打开,紧接着就是哒哒哒的脚步声,一听就是某只布鲁斯甜心起床了。
“布鲁西...!”托尼被水猛地呛了一下,虽然他一向知道布鲁斯很甜心,但是倒也不必如此。
布鲁斯一脸淡定地穿着兔子睡袍,两只长长的黑丝耳朵耷拉在身后,朝着楼下的托尼眨了眨眼睛,“托尼!”
刚刚出巢的五只小鸟在角落狠狠一个抽气。
“老黄瓜刷嫩漆?”五条悟蹲在角落小声逼逼,被布鲁西甜心狠狠瞥了一眼。
五条悟选择性无视,还伸出爪子想去拽拽这只蝙蝠兔子的耳朵。
爪子被一旁的达米安狠狠一个抽击。
“离开我的父亲!”像只应激的绿眼小黑猫。
剩余三只小鸟咯咯咯笑个不停,乐于看这鸡掰猫的笑话。
托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楼上打闹的崽子不可置信地又一个一个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