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林枝予的意愿,买了两瓶冷啤,递了一瓶给他,顺手碰了碰瓶,随意在河边长椅坐下。
啤酒入口是微酸的柑橘味,冷意从嗓间冲上头皮,两口下去光觉得冷,原本的那些滞郁被挤压得失去空间,人畅快多了。
“你还没说,”向遥问他,“音乐会是哪天?”
“三天后,”林枝予顿了顿,“你……能来吗。”
他这句话不是在确认向遥的时间,而是她的精力。
向遥听出来了,但不打算展开,只笑了笑。
“可以,”她讲,“我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
“出都出来了,聊聊吧。不介意我翻旧帐吧?”她转而问,“这次别再说‘没必要’之类的话,我好像脾气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嗯。”林枝予下意识正襟危坐,“你问。”
“给你发的消息,都看到了?”
“嗯。”
“为什么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