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没有受伤啊!”
“都几点了我饿死了,”向遥埋怨,没力气跟她比声调,“今天一顿都没吃呢,我备那么久的菜,饭也煮好了就差下锅炒菜了,刚吵吵一顿给我整低血糖了。”
“服了你了,”乔曼虚弱道,“哎,我也想吃好吃的中国菜,你那动静我感觉我能闻到味儿了。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去南榕这半个多月变了不少呢,你以前是这个行事作风吗?”
向遥盯着自己手背的抓痕青印想了想:“好像是有点变化。感觉,我可能是突然想通了。”
“啊?”
“我之前”
向遥沉默着想了想。
“虽然好胜心也强,但其实是个习惯回避的人。麻烦的人第一反应就是最好别惹,规避风险,绕开冲突,可又实在不舒服,刚来的时候过得度日如年的。但那天中午的事儿之后,我突然发现,有什么大不了的,凭什么总是我得忍着啊?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最坏也就是卷铺盖走人呗?好像不过如此。”
“公司的事就只是尝试走出那个透明的观察箱,今天就是在尝试直面我之前有点害怕招惹的那种,比较激烈的冲突。这不是也没死吗。”
“南榕这地方跟江原上海都不一样。这些情况就算我自己倒霉吧,但是每一件都在告诉我,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孩子在这儿是要受气的。”
挂了电话,向遥把剩下的菜炒完上桌,顺手在客厅药箱里找碘酒和创可贴,突然门口传来几声敲门声。
向遥听了两声才确定真是在敲自己家门,这声音太秀气了,不仔细都听不着。
她推门,竟然是林枝予。木桩子般杵在外头。
有点意外。